在英国天后级歌手Jessie J以“下乡支教”的派头横扫今年《歌手》,连拿三场第一名之后,终于有个华语小将华晨宇的出现为这个中国王牌音乐节目提了提气。
华晨宇作为补位歌手从第四期开始加入,至上周五的第五期节目,华晨宇在《歌手》舞台唱了两首歌。从首唱《齐天》拿到第一名的开门红,到《孩子》拿到第三名,华晨宇歌曲中所表现出的独特感染力和强大生命力,令许多对他印象还停留在快男冠军的观众刮目相看。
其实,在年轻一代华语歌手中,华晨宇一直是极富个性的创作型歌手,这一点在快男时期就被大肆渲染过。
不过,经过五年的起伏历练,这个曾经在舞台上忘我演唱张国荣的《我》的孤僻男孩,已经逐渐打开自己;不但在表达自我和让观众共鸣之间连上了Wi-Fi,在演唱技巧和歌曲类型上也不断突破、翻新,已日渐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音乐“王国”。
大学就开始组乐队,担任主唱的华晨宇,很早就对人声实验和艺术摇滚有着浓厚的兴趣和钻研精神。大学期间,他以英式摇滚为主,出道后的创作风格则逐渐偏向美式摇滚,并尝试说唱等唱法。讨论摇滚时,华晨宇说他把人分成两种,一种是摇滚人,一种是正常生长。
与私下少言寡语、时常放空的犯二青年形象不同,舞台上的华晨宇声音高亢,动作夸张,表情迷幻,台风霸气。他自己创作的歌曲,无论是词、曲还是编曲、和声、乐器也都有着相同观感。
歌曲中所擅长表现的,常常是与社会格格不入的年轻人,不停着怀疑世界既定的规则,做着自己无声斗争的故事。就像一个孩子在四下无人的旷野里的孤独呐喊。
这其中,包含了华晨宇不常提,却也不回避的孤独的童年和特殊的家庭环境所养成的习惯性思考。
第一张专辑中的《烟火里的尘埃》就是典型的华晨宇式表达。作词人林夕根据华晨宇唱歌比较黏连的特点和编曲后的录音版本,三易其稿,让歌词更接近华晨宇的内心世界;作曲西楼与编曲郑楠都是与华晨宇十分契合的合作者。
歌名《烟火里的尘埃》则脱胎于华晨宇比赛中翻唱的《我》,传承关于“烟火”的续篇。他在歌里唱着,“是不是只有我还在问,为什么明天更精彩……就让我听着天大的道理,不愿意明白……”
华晨宇现场演唱《烟火里的尘埃》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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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华晨宇的歌曲和台风是相当统一的,传递出的也是不容忽视的华晨宇独有的范儿。这不但在年轻歌手中,就是在整个华语音乐圈里,他的风格也是独树一帜、没有雷同的。
而听到他歌的一刹那,就算你之前从没接触过类似的歌曲,不感冒此类风格,也很难不被代入到他设置的情境中去。所谓艺术的感染力当如是。
初战《歌手》的第一首歌《齐天》,是华晨宇为电影《悟空传》作曲并演唱的歌曲。所表达的正是孙悟空大闹天空的狂与被压在五行山下后的痴;与电影表达的困兽之斗的主题相符,在充满野草精神的肆意生长和聛睨一切后,一种受到巨石阻碍而又渴望自由的悲叹感油然而生。
乐评人耳帝点评,“在这首歌的背景和声中有一段轰轰隆隆的像诵经般的“六字真言”,孙悟空因此而被压了五百年。华晨宇的说唱,与这六字真言低沉浑浊、如黑云压境般的诵声形成一股激烈的对抗,仿佛地下的压制的力量越强大,他挣脱与冲破这困境的冲动就越汹涌。”
通过这段表演,也让耳帝感叹华晨宇这五年音乐路的不易,在微博发下这一大段长文。
第二首《孩子》是西楼的歌,这首被华晨宇称为《烟火里的尘埃》的续集歌曲,与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又是一首与华晨宇风格极度贴合的歌曲。也正是通过这首歌,让许多不熟悉华晨宇的观众看到了这个90后年轻歌者的全新面貌,并感动于他对个体灵魂的真切关注和细腻情感。
2015年华晨宇和杨宗纬合唱的一首《国王与乞丐》是继快男之后,再次让笔者关注到华晨宇的契机。
这首歌被收录在华晨宇的第二张专辑《异类》中。与杨宗纬的人文气质和悲情色彩不同,华晨宇的声音空灵而富有穿透力。二者在这首歌中的表现不分伯仲,而加上了华晨宇的和声后,又让歌曲添加了一丝命运无常之感,非常动人。
此外,华晨宇还有一些改编歌曲也十分令人惊喜。在综艺节目《天籁之战》中,华晨宇与齐秦、莫文蔚、杨坤等前辈同台竞演,也丝毫不落下风。
由他改编演唱的《易燃易爆炸》《我的滑板鞋》《西游记》等歌曲为节目增加很多流量,也让更多人看到了华晨宇的编曲才华。
华晨宇现场版《易燃易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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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90后创作型歌手,陈粒的《易燃易爆炸》原版有种沉沦美感,华晨宇版则多了放肆和果断。《我的滑板鞋》和《西游记》则直接对原版进行大换血,重新编曲、谱词的版本添加了华晨宇的理解和恰如其分的血肉,让很多人惊艳,原来这两首歌还能这么唱。
2013年快乐男声海选时,华晨宇就以一首自编自弹自唱的《无字歌》给评委留下深刻印象。整首歌旋律百般纠结,且没有一句歌词,唱至不到一半时被评委之一的陶晶莹叫停,并向华晨宇提问,你的人生快乐吗?而同场评委蔡国庆则是全程皱眉听完了这首歌。唯有尚雯婕对这首另类的《无字歌》颇为感兴趣,让华晨宇继续唱下去。
有华晨宇的粉丝后来评论说,如果没有尚雯婕,可能在当时华晨宇就已经被淘汰,更加无缘冠军。那么我们也许就看不到这样一个音乐天才为华语乐坛所绽放的光芒。
“音乐不能为了讨好别人而创作 ,必须为自己的感受去写歌”是华晨宇在采访中不断提及的自己的原则。
在《寻》中有一句歌词,正是如华晨宇一般千万年轻人曾纠结过的心声,“一个人难免崇拜流浪,却变成和自己的迷藏……”其实,不喜欢被规则束缚的华晨宇也有自己非常明确的规则。
比如,他建议年轻人,对节奏感和音准不敏感的就不要做这行;做音乐,不是99%的努力加1%的天分,而是正相反等等。
而作为听歌的人,笔者也在期待着,一个刚刚读懂世界规则的孩子,去放开手脚创造属于他自己的音乐规则。
【文/唐小仙儿】
The End
监 制 | 李星文
主 编 | 杨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