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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0万人的北京, 我只喜欢你

字号+作者:乐多港 来源:乐多港2017-07-29 我要评论()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

2005年,在刀郎刮起的冬季旋风“第一场雪”一年之后,KatieMelua发布了一首单曲《NineMillionBicycles》。歌曲甫一问世,就赢得了欧美排行榜的持续关注。人'...

2005年,在刀郎刮起的冬季旋风“第一场雪”一年之后,Katie Melua发布了一首单曲《Nine Million Bicycles》。

歌曲甫一问世,就赢得了欧美排行榜的持续关注。人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了神秘的东方大陆,在这个十数亿人口的国度里,自行车络绎不绝、划过平湖般的街面,爱情背靠背、脸对脸的兀自发生、又兀自结束。

也许对一个来自山河湖海、远隔重洋的俄罗斯裔英国人来说,彼时的中国、遥远的北京就像安东尼奥尼镜头里的《中国》一般,街上身着蓝白灰制服的工人骑着笨拙且沉重的飞鸽牌自行车,脸上浮现着那个年代里特有的沉默与压抑,仿佛自马戛尔尼公使公使来华之后就未曾变迁。

那时候的爱情公式不外乎两种:一种是随着夏雨瘦削的身躯游走在回环繁复的胡同里,在高高的屋檐上看着面容姣好的宁静。在屋瓦温热的午后,守着对方回家的路口逡巡;另一种是《本命年》里的老炮儿年轻时候的姜文,用所谓的陪伴与礼物去装点爱情,而后看着经济大潮来临被离散、被失意,死在凄怆悲凉的深夜里。

以上的故事都发生在北京,也只能在北京。其他的地方没这么局气,也没这么宽容。在所有壮怀激烈的失败里,我们只缅怀北京。因为在其他地方,我们只铭记成功。那些砥砺过荒蛮、战胜过贫穷的事迹熠熠生辉,它压倒了那些此前不为人知的凄楚与忧伤。而只有在这个大的仿佛无底洞的北京,我们看到了人生的另一个侧面——那些波澜不惊的创口留着脓,我把它擦干,继续走。

在《四重奏》的轻井泽中,已不如《四月物语》时年轻的松隆子对着身心俱疲的满岛光说:“哭着吃过饭的人,是能够走下去的。”

即使结婚多年的丈夫离家出走、即使爱子心切且又阴鸷多智的婆婆怀疑自己是杀人凶手,即使作为拉了多年的首席提琴手被人说作“不肯放弃梦想的三流就是四流”,即使隐藏多年的身份被戳穿,即使还有那么多即使,仍旧要好好吃饭、早起挤地铁、加班……

周而复始,日子依旧。

真正的勇者,是知道理想可能失败、正义可能失效、努力可能也没有回报亦坚持继续奔跑的人。而不是因为以上,就索性放弃,索性沉沦,把先天不足当借口、只知道逃避的人,注定是胆怯的。

《东京女子图鉴》里,在偌大的东京城里,每天在千千万万的人身上各式各样的故事都在上演,唯独爱情。当一个来自偏远地区的姑娘绫从20岁的懵懂步入40岁的不安,悬在她脑袋之上的利刃一直是爱情。

与东京类似,相同故事也发生在北京。日子每天都飞速过着,所谓残酷现实绞杀的生活里始终安之如素的你,看到地铁车厢深处、在层层叠叠的人群中央,年轻的情侣旁若无人地说着话,地铁里的冷气过冷,可内心深处依旧充盈。

我们都曾迷失过,在浩瀚的水泥森林里,在闪烁着五光十色的欲望中,我们都曾疯狂地想要抓住什么,可任凭怎么努力,指尖依旧划过,什么也没留住。于是,我们咒骂。这个恶魔一般的都市吞噬了感情,那些纸醉金迷的权贵侵占了上升的道路。殊不知,那些成功的人生道路上布满了多少荆棘、浸透了多少辛酸,又放弃了多少我们长久以来珍视的幸福。

在七月炙热的屋宇下,穿着整洁工服的乐多港员工守着这一方天地。每个或华贵衣衫或筚路蓝缕的游客进入,都是近乎羞涩的微笑。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不同。无论内心深处他是来自那片土地的远游者,可表面上的他看起来如此虔诚。

一个浩瀚的城市,既是属于当地人的,毕竟千百年前祖先的印记已经烙下;也是属于外地人的,因为大家共有的一方土壤也挥洒下了他们辛勤的汗水。不言一语的城市是包容的,但愿身处其间的你我也是包容的。你爱这一方天地,我也执拗的爱着。只有乐多港,让城市如此欢乐,接纳着每个异乡逐梦者的内心。也抚慰着城市本土生活者的魂灵。

如今,在这个2000万人的城市里,北京也许不再有900万辆自行车,就像爱情中的誓言并不永恒。但任凭时光更迭、沧海桑田变迁,在乐多港奇幻乐园长长的路上,看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喷泉的灯亮着,海洋之星在脑袋顶着闪着宝蓝色耀眼的光芒,心情也在一瞬之间由晦暗转向明亮我说:“今晚月光这么美!”你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