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季的《王牌对王牌》,大家都看了吗?
我在看的时候,有一幕让我印象非常深刻,贾玲一脸无奈地说:
“我曾经在一个比赛上赢过郭德纲,我第一,他第三。”
这话不假,说的是郭德纲2003年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参加相声比赛的事情。
这几年,郭德纲带着德云社在相声界混得风生水起。
很少有人能够想到,现在拿着扇子,当着导师的他,早年也是苦巴巴参过赛,当过鲜肉的。
相声,俨然已经成为一种主流的娱乐表演形式。
群星璀璨的“德云天团”,甚至席卷了年轻一辈的市场。
老郭说:
“我死也没想到,你们居然带着荧光棒来听相声!”
这话不是自谦,因为在25年之前——
“德云社”还只是没什么人知道的小剧场,郭德纲也只是个不出头的小艺人。
从草根到宗师,老郭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1.天赋和努力相比,什么也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一谈到郭德纲,一般都会说他是“运气好”,“一夜爆红”。
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小时候求学的过程。
在老郭还是小小郭的时候,就流露出了对于曲艺很高的天赋。
根据郭爸爸的回忆,小小郭德纲在2岁的时候,就能够读唐诗、背成语。
8岁的郭德纲因为人机灵,高祥凯先生一见就喜欢,于是开始跟着高先生学评书。
那个时候,小小郭待人接物的天赋就开始显现出来了。
每次去高先生家之前,小小郭一定会带上一份当天的《天津报纸》。
到了以后,会帮师傅打扫卫生,打好一壶热水、等着师傅起床。
但即便是再有天赋,又会做人,郭德纲也从未放弃过努力。
8岁的他,起得比身边所有的成年人都更早。
四五点就到了子牙河畔,顺着子牙河桥一路练嗓子。
先喊嗓,相当于热身,把嗓子打开,
然后把自己会的所有曲艺、贯口、评书全部说上几遍。
这些行为全靠自觉,没有人逼他,父母也只是让他自己野蛮生长。
每次练完嗓,基本都已经快八点了,郭德纲这才会准备回家。
有才能、肯苦学、勤努力,这几个要素为郭德纲走好后来的路打下了基础。
相比之下,初中课本中的故事——《伤仲永》,却完全不同。
有一位神童,名叫仲永,在幼时天赋异禀,诗词歌赋统统都学了个精,
但可惜的是,一代神童却没有一直神奇下去。
因为疏于学习,长到成人之后,就变得“泯然众人”。
这不仅仅是对于名人来说,对于普通人来说更是如此。
自己的天赋不及他人,所以更需要付出比起有天赋者多得多的努力才能够把事情做成。
光有天赋?不够。
光有努力?不够。
只有把能做的都做好,人踏实还肯努力。才勉强够。
先有当孙子的觉悟,才可能有当大爷的潜质。
2.摸爬滚打,熬住就是一切
有人说,郭德纲太狂妄、太野了,不像是一个老艺术家,反而像是个土匪。
可有趣的是,老郭从来不想当个艺术家,他还常常自称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
在台上说着没人敢说的段子,笑话没人敢笑话的人。
而且,仔细想想,你还觉得他说得挺对。
这样复杂的艺术气质,和老郭在江湖摸爬滚打的经历是分不开的。
郭德纲本人,在相声这条路上就走得伤痕累累。
虽说小时候杂学了多位名家,但是在自己正式找工作的时候。
老郭才发现自己的底气太不足了。
后来没办法,只能进了最底层的“梆子剧团”。
当时的演员派别和阶级分的很清楚,梆子剧团是其中最没有地位的。
台上的演员惨兮兮,舞台是没遮没拦的临时台,
台下的观众苦哈哈,座位都是草垛子、破竹片。
甚至,当时还有人编了一句顺口溜——
“远看逃难的,近看要饭的,留神仔细看,梆子剧院的。”
那段经历虽然苦,但是却宝贵——
它给郭德纲的相声,加上了独一无二的江湖气。
只有承袭了江湖气的相声,才是最地道的相声,
老郭说的段子,从不是什么华而不实的歌颂,而多是针砭时事的反讽——
《白事会》里讽刺跟红顶白的现象;
《我要反三俗》里讽刺“低俗,谄俗,媚俗”;
...
老郭的相声里,有别处没有的根骨和灵魂,在被人记住的同时,直击人心。
有这么一句话:“要想人前显贵,需先人后受罪。”。
走过的路从不白走,哪怕深一脚浅一脚,也都是在向成功迈进。
3.苦难当头不要紧 要紧的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看着郭德纲的小身板,不到1米7的个子。
但他却是个很知道自己目标何处,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他的行事作风,也非常硬气。
如果说对于戏曲相声的热爱是与生俱来,那么他骨子里的硬气则是被生生逼出来的。
最开始,由于触怒了第一任师傅,郭德纲在天津被处处排挤。
从那时起,不管郭德纲表演什么节目,底下一定有人捣乱。
即便是表演效果再好,都有人尖起嗓子骂他。
他不服,凭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居然落得这个下场。
天津不能呆了,老郭只好回了家,开始学做生意,但都失败了。
可失败的经历非但没有软化他的性子,还加速把他磨成了一把尖刀。
鬼使神差推着他踏上了北漂之路。
三次去北京,四处求出路,却被所有人拒绝。
住在18块钱一天的小旅馆里,希望的火焰从炽热到凉透。
有一次,老郭从民族宫大剧院出来,已经11点了。
路上没有一辆公交汽车,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
郭德纲咬着牙从天黑走到了天亮,走出了一脚大血泡。
这次“进京”失败之后,他内心也开始有了一丝动摇。
但是犹豫的念头转瞬即逝,他告诉自己:
如果我不去北京,就这么平平顺顺过到老,
等到我八十了,打开电视看到说相声的,我只能跟孩子说:瞧见没有,上面的人当初还不如我呢!
到时候孩子肯定会说:那你早干嘛去了?
他不想给自己留遗憾,又回了北京。
从1988年,到1995年,老郭“三进京”,少年熬成中年人。
2003年,在相声《你好,北京》之后,郭德纲终于火了。
可是,随之而来的还有很多的质疑声,尤其是来自同行的质疑。
在主流相声界的艺术家们,曾经专门邀请相声“新人”郭德纲去开一次“反三俗”会议。
到了现场,老郭才知道这些前辈们反的不是三俗,而是他郭德纲。
被人当猴耍自然是不爽的,老郭就从此自绝于主流相声界。
全都是正面刚,一点儿不含糊。
他曾说:
“我连死都不怕,我凭什么怕你这个,错了就是错了,没错就是没错。”
有人问:您这脾气太直了,是天生还是后天的啊?
郭德纲说:
“我多少次濒临死亡,一点辙都没有,在北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周围没有一个好人的时候,身逢险地何惧死,前行无路不求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人活不了100岁,不是自己痛快,就是他人痛快。”
这个道理,对于普通人来说,其实也是一样。
走寻常之路,有大几率无法摆脱“平凡”的符号,可如果走上与众不同之路,很大程度上就要面对各种不稳定、挫败、苦闷、憋屈和不理解。
内心坚定,初心不改,一切就还有机会。
谁也不是生来就注定只能当孙子,或是当大爷。
想要逆天改命,先要相信自己能行。
4.写在最后
如果问你:是当大爷成角儿成名好,还是畏首畏尾当孙子好。
肯定没有人会选择后者。
可是,人生从来都不是一道能够看到结果的选择题。
而是一道前途未卜的证明题。
正如郭德纲微博介绍上的一句话——
富贵长生,天作主由不得我。 钢骨正气,我作主由不得天。
运气我们无法操控,但至少可以先努力提升自己,做到自己的100分。
即便一时还无法扬眉吐气当大爷,
也要一路不断用努力和坚持证明自己不是孙子。
哪怕暂时受辱,暂时受苦,还是坚守内心的一点念想。
一步一步,说不定哪天就守得云开见月明。
毕竟说到底,哪位大爷,不都是从孙子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