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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半生》: 灵魂能够出双入对, 婚姻才会坚不可摧

字号+作者:红袖说情 来源:红袖说情2017-07-29 我要评论()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

《我的前半生》中,当罗子君知道陈俊生喜欢上了大婶级别的凌玲时,她问陈俊生喜欢她什么。陈俊生说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上班时上班,下班后聊聊天'...

《我的前半生》中,当罗子君知道陈俊生喜欢上了大婶级别的凌玲时,她问陈俊生喜欢她什么。陈俊生说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上班时上班,下班后聊聊天,这样简单而平凡的生活却让他觉得快乐,有意义。罗子君追问他难道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的成长就不快乐,没有意义吗? 陈俊生却问罗子君有没有想过,她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罗子君说自己生活的意义正是他赋予的,无非就是家庭幸福,人人称羡,白头偕老。

他们的问答实际上已经揭晓答案。罗子君自从放弃工作、回归家庭后,什么也不做,就知道买买买。她没有思想,没有追求,自己生活的意义要靠男人赋予时,自己的灵魂也碾落成泥。一个正在飘扬的灵魂怎么能与一个扑地的灵魂共舞?即便肉体不出轨,灵魂也会越位。

戏剧不过是搬上银幕的生活。生活中的罗子君与陈俊生也是一抓一大把。我曾经的一个同事小美就是这样。小美曾经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年轻时追她的男孩儿一大群,大都是有才有貌有钞票的。她偏偏选择了一个貌不出众老实巴交家庭条件一般的大憨。大家都不明白她为什么选择了大憨。她说他是可以一生都能掌控的人。他们结婚,大憨的父母竭力反对,认为这个女孩太漂亮了,养不住,要儿子不要和他结婚。大憨不同意,和父母决裂。结婚后,大憨对小美百依百顺。大憨拼命赚钱养家,小美负责花钱貌美如花。大憨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抗麻袋,做装卸工,搞运输,整天灰头土脸;小美穿的是每年最时尚的衣服,每天花枝招展。小美阑尾发炎要做手术,当时家里没钱借了3000元做手术费。手术前,小美看中了一套600元的衣服,因为要做手术,就没有买,只和大憨叨咕了一嘴。手术后第二天,大憨就把那套衣服给她买回来了。大憨宠小美可以说是远近闻名,小美觉得被宠得理所应当,因为自己漂亮又有能歌善舞。有了孩子后,小美就辞职做起来全职太太。大憨为了能赚更多点钱,去了水产养殖公司。每天早4点就去海里养殖扇贝之类的海鲜,晚上4点回家,非常辛苦,也有危险,但是能挣比较高的工资。随着大憨的工资上涨,小美的衣品也是水涨船高,由600元一件的衣服涨到几千元最后到上万元。10年间,不断有朋友劝小美出来工作。她说,没有啥可干的,做服务行业的工作太跌份了,我这么高雅的人做不了那工作。再有朋友劝她就翻脸了,说有人养未必不是好事,只有我甩他的份,没他甩我的可能。后来朋友也不再劝了。小美还是自得其乐地买衣服买化妆品买包,买买买。在家里,还是为所欲为,只管自己享乐,很少顾及丈夫的冷暖,稍不顺心,就作丈夫一顿。在他们结婚的第13个年头,他的老实巴交的丈夫出轨了。在他们结婚第14个年头,大憨向小美提出离婚。小美万万没想到,这个曾经配不上自己的男人会和自己离婚,自己从来没想过会离婚,自己怎么可能被离婚?最后,他们还是离婚了。他的丈夫因为勤劳肯干积极进取已经被提拔为养殖场的小领导了,因为宠妻出名受到场里众多女子羡慕,因为在家里不受待见而移情别恋了。她在他的眼里已经不是高傲的公主,而是个穿着高档服装的吸血鬼和寄生虫。

14年前他们的灵魂就没有出双入对:小美在上,大憨在下;小美在前,大憨在后。结婚后,小美的灵魂停下了跌落了。大憨的灵魂确赶上去了,升上去了。14年后,他们的灵魂颠倒了,小美跟不上大憨的灵魂了。这对夫妻的灵魂一直是没能出双入对,婚姻自然不能长久。

那么,出双入对的灵魂是怎样的呢?

杨绛与钱钟书可以做典范。

1932年杨绛与钱钟书在清华大学古月堂门口偶遇,一个是儒雅博学眉宇间“蔚然而深秀”,一个是“颉眼容光忆见初,蔷薇新瓣浸醍醐”清新脱俗,自然互生好感。再次相见,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表白,见面时,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有订婚。”而杨绛则紧张地回答:“我也没有男朋友。”便开始鸿雁往来,越写越勤,一天一封,两人无可救药地坠入爱河。

1935年,杨绛与钱钟书成婚,不久一同出国留学,无论在牛津或是巴黎,都留下了他们相亲相爱的足迹。

1942年底,钱钟书想写一部长篇小说。杨绛非常高兴,让钱钟书减少授课时间,全力写作。因此就必须节省家里的开支,她辞掉了女佣,做起了灶下婢,劈材生火做饭包揽一切家务。昔日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为了成全丈夫甘愿被烟熏火燎。

两年后,《围城》成功问世。钱钟书在《围城》序中说:“这本书整整写了两年。两年里忧世伤生,屡想中止。由于杨绛女士不断的督促,替我挡了许多事,省出时间来,得以锱铢积累地写完。照例这本书该献给她。”

杨绛之于钱钟书,奉献要多一些,可以说钱钟书能取得学术和文学上的巨大成就,与杨绛的成全密不可分。正如杨绛的婆婆夸奖杨绛“笔杆摇得,锅铲握得,在家什么粗活都干,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水能游,出水能跳,钟书痴人痴福。”但是,在成全钱钟书的同时,杨绛并没有毁灭自己,让灵魂堕落,而是一直能跟上钱钟书的脚步,与他的灵魂同行。

杨绛陪钱钟书牛津游学,虽未攻读任何学位,但她一路旁听,一路自修,坐拥书城,遍读乔叟等英国作家的文学作品,还不时和丈夫展开读书竞赛。两人回到家中无事时,便对坐读书,还常常一同背诗为乐。

钱钟书在写《围城》时,每写一段文字总要读给杨绛听,她笑他也笑,她知道文中写的是谁,他也知道她笑的是什么。笑过,她也会给出意见。《围城》后来搬上了银幕,那段最著名的的旁白“围在城里的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就出自杨绛之手。

钱钟书著作等身,杨绛的文学成就也光彩耀目。她早年创作的剧本《称心如意》,被搬上舞台长达六十多年公演不衰;散文随笔《我们仨》,风靡海内外,再版达一百多万册;她通晓英语、法语、西班牙语,由她翻译的《唐·吉诃德》被公认为最优秀的翻译佳作。

钱钟书和杨绛都是以自己的名字被大家记得,在介绍他们的时候,从没有人单独称呼他们俩谁是谁的丈夫,谁是谁的妻子,他们以各自独立的姿态出现在大众的视野。

可见,能够出双入对的灵魂一定是各自熠熠生辉,相互照耀。

能够出双入对的两个灵魂有怎样的特点呢?

1.彼此平等。

平等是指人格上的平等。权利和财富上的平等都是外在的东西,真正的平等是精神价值观上的平等。正如《简爱》中简爱对罗切斯特所说:“你以为,就因为我贫穷、低微、不美、矮小,我就没有灵魂,也没有心吗?——你错了!我跟你一样有灵魂——也同样有一颗心!要是上帝曾给予我一点美貌,再加上大量财富的话,我也会让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我现在不是用习俗、常规、甚至也不是用血肉之躯跟你说话,就好象我们都已离开人世,两人一同站在上帝面前,彼此是平等的。”

2.志同道合

能够出双入对的灵魂一定有共同的追求。相同的追求会把相貌、年龄、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两个人吸附在一起,像磁铁的正极遇到负极牢不可分。法国总统夫人布丽吉特穿着考究,但是再高级的服装和化妆品都遮不住满脸沧桑——说实话,她确实不漂亮。而这个年老色衰的花甲女人确让年轻帅气的马克龙能执子之手23年,如今依然满脸宠溺。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曾经是马克龙老师的布丽吉特爱好文学,使得马克龙也对文学着了魔。有共同文学情怀的两个人,即便相差24岁,还是冲破世俗不管不顾地生活在了一起。

当然,这个追求可以是高雅脱俗,也可能是庸俗不堪,但是必须是共同的追求。正如《欢乐颂》里的曲筱绡说,奸夫淫妇也是一对啊。

3.相互欣赏

若你是一阵春天里的风

那我一定是最远的风筝

若你只是一道

某个弄堂紧锁的门

我是门外的藤

若你是难得一见的彩虹

我愿做路人惊叹的叫声

若你又是一颗

可望不可及的星辰

我便是眺望眼神

然而你选择做平凡的人

于是我也就爱上你的人

这是《灵魂伴侣》的歌词,非常形象地诠释了能够出双入对的两个灵魂相互欣赏的样子。

如果拍MTV,个人觉得郭晶晶和霍启刚最适合出演。郭晶晶只是个平民家的女孩,霍启刚出生在豪门,门第相差悬殊的两个人结合了。可是,我们却经常看到霍启刚和郭晶晶两人彼此对望的眼神满是欣赏。豪门公子欣赏的是郭晶晶的坚韧质朴,平民女孩欣赏的是霍启刚的勤勉踏实。

4.相互理解

灵魂能够出双入对的两个人一定能理解对方的。

张国荣在未出名之前,生活非常窘迫,连房租都交不起,平时称兄道弟的人都躲远了。只有一个人能把积攒大半年的工资奖金一分不少地借给张国荣帮他渡过难关。只有一个人宁可自己活得捉襟见肘,也要无条件地帮助张国荣。只有一个人理解深处绝境的张国荣最需要的是真心地关怀和贴心地爱护。这个人就是张国荣的灵魂伴侣唐鹤翔。张国荣出名后,唐鹤翔一直陪伴张国荣。张国荣患忧郁症,唐鹤翔一直不离他左右。唐鹤翔之于张国荣:我理解你的脆弱,理解你的潦倒失意,理解你风光背后的孤寂,更理解你盛名之下的种种压力。你所有的心思不必言说,我都懂,我都懂。

真正的爱情不一定是异性间器官与器官的撞击,而是灵魂与灵魂的紧紧相拥。

5.彼此唯一

灵魂能够出双入对的两个人,其实是存于另一个身体上的自己,他是你的另一半,你是他的另一半。

在柏拉图的《会饮篇》里曾讲过这样一个传说。最初的人类长着四只胳膊和四条腿,能迅速地滚动,也能在空中翻飞。他们的力量和能力是如此强大,心中的思想是如此伟大,因此他们要攻击上帝。宙斯怕他们超过了神的力量,就举起剑把他们一下劈成了两半,于是人类就变成了有两只胳膊两条腿的“半个人”。在人类后来的岁月里,一直在寻找另一半想复原整个的自己。

虽然是个传说,但是它讲出了人类寻找另一个自己的真实情感需求。同时也说明,原本你只是唯一的你,另一半也必然只有一个他(她)。

正如英国一个传记作家所说: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嫁)了她(他)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嫁)她;也未想过要娶(嫁)别的女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