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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经济学家维弗雷多·帕累托在关于经济效率和收入分配的研究中最早使用了一个概念叫帕累托最优(Pareto Optimality),也被称为帕累托效率(Pareto efficiency),是指资源分配的一种理想状态,假定固有的一群人和可分配的资源,从一种分配状态到另一种状态的变化中,在没有使任何人境况变坏的前提下,使得至少一个人变得更好。帕累托最优状态就是不可能再有更多的帕累托改进的余地,换句话说,帕累托改进是达到帕累托最优的路径和方法;帕累托最优是公平与效率的“理想王国”。资源有限的情况之下,大家境遇都不变坏之时,使得至少一个人变得更好,也许这样就要求有无限的发展空间,将蛋糕做大,理想就是理想,确实很难达到。
最现实的情况就是,资源一定的情况之下就只能从其他人手里面抢夺食物,包括生育的资源,这就是为什么侍女会成为交易的最终筹码,成为最稀缺的资源;但是人天生是自由的,逼之太甚,再有力的把柄也挡不住搏命一击,既然都是死,拉个垫背的又有何妨。
长时间的接触,日久生情,大主教在与侍女同房之时,下意识的表现出了爱慕之情,侍女担心被流放的命运,要求大主教不能在女主人面前如此行事,大主教大言不惭,开始对侍女进行洗脑,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要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但是世界变得更好,并不是对每个人而言的,更好就意味着总有一些人过得更糟糕,而作为统治阶级的大主教们,当然就是过得更好的那一群人,这种天生就统治别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同理心,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侍女,本来就是工具,又为何非要谈及感情呢?后来大主教带侍女去所谓的XX俱乐部,就是找一个让自己感觉更加刺激的同房场所而已,这种天生尊贵的权利展现欲,是底层社会无法理解、却百般向往的人间幻灭。在女主无奈的追问之下,司机终于承认,自己就是眼线,要报告她的一举一动,即使侍女已经为之献身,但是,同样是被压迫的人,又怎么会一直希望自己被压迫下去,侍女的决心终于让司机肃然起敬,即使不帮忙,至少不掣肘,人心初动了......
一个侍女开始反抗了,她偷偷跳上载女主人的车,到处乱转,向侍女们展示自由与反抗,期间压死一名安保人员,但就是如此,还有一个侍女像傻子一样的大笑,在金丝笼中待久了,还真是不知道自由世界之下怎么活下去?洗浴之后穿上衣服就是大官人了吗?亦或是有毒瘾之后就不想再戒毒了!
当一个社会正当获得收入远不能大于肮脏的来源时,谁还为这正当的收入付出一切。想一想大主教当时对女主人的迷恋,同床共枕需求饥渴难耐,现如今,中间夹着个侍女,即使是工具也产生了莫名的情愫,真的是人生若只如初见吗?更现实的需求才是人类升华之前的必然之路吧,但是工具就是工具,无论主人对这个工具有多深的感情,总是抵不住生命的诱惑,当大主教妻子顺利完成使命之时,大主教还是深深的爱着他的妻子,所有对女主的暧昧都是工具的价值的应得,而真实的存在才是一生无法抑制的追求。
如果阅读就会挖掉眼睛,读书就会剁掉手指,控制知识就是控制大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控制整个侍女,知识的垄断和控制才是最大的压制,行尸走肉又能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业。
但是人心初动,需求总会建立在现实之上的,生育的能力也是一种可以买卖的交易,只要对这个存在的社会有价值,是否理想或是道德总会落在现实的后面,难道就因为另一个国家六年来没有孩子降生,即将面临人口灭亡的窘境,就要拿这些侍女进行交易,去完成国家的延续,让工具再次显现价值吗?或者说,国家的延续就是靠着这一批侍女们不断地生育去完成罪恶一般的使命吗?人心真的开始动了......
一个人在一个环境中待久了,会失去原有的一切吗?或者对这一切太习以为常,已经无所谓失去或者得到了呢?女主为了获得更多的信息,对司机付出了一切,失去了信仰,模糊了丈夫的背影,就这样在这个环境中生存下去,司机作为大主教的眼线已经被女主完全攻破了,肉体的交易暂时换来了短暂的和平,但是真正的自由绝非是用交易换来的,即使这很惭愧;交换而来的自由与用金钱买来的肉体狂欢本质上又有多少区别呢?
侍女的逃跑之旅终于打开了,无论受过多少屈辱与不堪,人心开启了自由生命的旅程,虽然这个旅程被司机视为愚蠢的妄想,被已经逃跑并再次被捉回的同伴视为不可能实现的过程,但是对自由的渴望还是让侍女值得一试,即使最后付出生命,也比在这里作为生育的工具一家接着一家的交换等死强得多。
当最后嬷嬷要求侍女们再次集体处死跳河反抗的侍女之时,觉醒意识耳濡目染之中转化为集体行动,扔掉石头的那一刻,是不是觉得特别的轻松,原来,按照自己的内心做事情,是那么的坦然纯净。
也许自由的模式真就是让人无限向往的存在,人类至始至终梦寐以求追求不止的最高境界,就是自由。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不自由,毋宁死。
一个女孩在盒子里跳舞,也仅仅是有人打开盒子并且上发条她才能跳舞;我不是那个盒子中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