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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过年的那些烦恼,全都被这部电影说透了

字号+作者:电影通缉令 来源:电影通缉令2018-02-12 我要评论()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

这几天,相信已经有很多在外打拼的朋友陆续踏上了回家的归途。毕竟,没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而回家,是过年的第一要务。但是据我观察,越来越多的人,对于过年回家'...

这几天,相信已经有很多在外打拼的朋友陆续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毕竟,没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而回家,是过年的第一要务。

但是据我观察,越来越多的人,对于过年回家这件本来理所当然的事,怀着一种又喜又忧的心情。

喜的自然是一年到头终于能够回归家庭的怀抱,与久别的家人和旧友相聚言欢。

忧的则是,一大家子人团团围住事无巨细的盘问,那种不留任何余地和空间的追问,总是会令人堕入不想面对的窘境。

另一种可能,大概就是时过境迁与物是人非的无奈与感慨。回家之后,却发现曾经熟悉的人和事,大多已不经意改变。

关于过年期间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的窘迫与纷乱,多年前看过的一部国产老片对此刻画得可谓入木三分。原本喜庆热闹的团圆年,最终竟然弄得全家一地鸡毛,当时真是看得我无限感慨。

这部电影就叫《过年》,由第五代著名导演黄健中执导,卡司也是由葛优、赵丽蓉、李保田、六小龄童和梁天等人组成的豪华阵容。

年关将至,就把这部《过年》安利给各位。

By 烂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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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春节,是盼不到头的喜气洋洋。长大之后,在成人的眼里,一家人的年夜团圆,早已褪去糖衣,长成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仪式。

各人揣着各人的苦乐烦恼,团聚在这一桌菜肴前,争着抢着说上几句旁人能听明白的话中话。

最近几天,与家人一起看完《过年》,却是一番别样滋味。

原来“过年”这个词的个中门道,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黄健中导演的这部电影中就被洞悉。

也不得不感慨,时代变换近三十年,这些传统和中国文化深层地基到底不曾撼动过。

《过年》由葛优、赵丽蓉、李保田、六小龄童、梁天、丁嘉丽等一众实力派老戏骨联袂主演,可谓是十足的全明星阵容。

其中的好几位,也都算是我们春节期间经常见到的熟脸。只不过在《过年》里,这些出色的喜剧演员演绎的更像是一出悲剧

不同于后来由冯小刚领衔的欢乐贺岁档,《过年》显得有些沉重。

但这沉重里不失荒诞,荒诞中道尽众生奇相

李保田和赵丽蓉饰演一对住在东北农村的夫妻二老。父亲威严如山,情不外显,母亲勤劳能干,温柔隐忍。

他们膝下育有五子,三男二女,都已离家在外生活。

故事的开篇就给观众交代了,这一家人去年的春节闹得不欢而散,父母盼望着儿女此番回来能过个团圆年。

之后儿女们陆陆续续回家过年来了。

由六小龄童饰演的长子,性格内敛老实,唯唯诺诺。

丁嘉丽饰演的大儿媳却飞扬跋扈,泼辣有劲,夫妻俩有一大白胖儿子名为闹闹。

长女温婉贤惠,却有一个不走正道的干部丈夫,拈花惹草,喜欢偷腥。丈夫这个角色被葛优演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

葛大爷的多变造型三连击

二儿子学习能干,在城里上大学,这次带回了一个省级干部的女儿说是女友。

二女儿(史兰芽饰演,她曾在电视剧《围城》里演过唐晓芙)明媚乖巧,早年却忤逆父命嫁了架子工,如今自食其力赚了大钱回到家里。

梁天饰演的小儿子,整天不务正业,只知道与女友鬼混,只管问家里要钱。

就是这样一大家人,各自怀揣着各自生活的秘密,回到冰天雪地的农村。

表面上是为吃一顿团圆饭,实则各有各的盘算和渴望

这也就注定了之后的那场闹剧。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中国社会,正是经历着如火如荼的改革开放和思想重建的时期,儿女们在外接受的观念与生活状态的改变,势必与传统守旧的父母一辈产生激烈的碰撞(其实现在何尝不是如此)。

在片中,李保田饰演的老父亲形象即是中国传统礼数和观念的化身,然而面对已身处不同阶级的儿女们,他已不再是拥有绝对影响力的一家之主。

相反,他成了儿女们垂涎的钱,甚至是遗产的象征

母亲温良恭俭,戴着传统中国女性的经典面谱,应对自己一手把持照料的家庭却也没有话语权可言。

二儿子紧跟着时代,想做一番自己事业去沿海城市考察,但新新的观念和自由恋爱的放任不被守旧的父辈理解和接受。

二女儿与女婿衣锦还乡,接济亲人,却因为个体经商户的身份却不受家庭尊重。

最终,一切矛盾都在一桌熙熙攘攘的酒杯声中被击碎,露出了真相。

老父亲把几沓人民币直愣愣端在团圆饭桌上时,大家沉默了。

那是一个大家耻于谈利,却开始渴望物质的年代。而家庭正是社会最佳的缩影。

事实上,时代进步到今天,家庭仍然是小型的社会。中国人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民俗礼教在过年这一天得以淋漓尽致地彰显

妯娌之间,亲疏远近,人情冷暖,诉苦批判,一不小心就像饺子皮里包多了馅儿,几杯酒下肚一煮,就都吐露了出来。

八零九零后这代人回家过年,又如胡亚捷和梁天饰演的二子和幺子回到家里,个体意识与家庭意识来回碰撞,个人的选择面临以家庭为集体的审判,拉扯不休

结婚也好,生子也罢,孩子上什么学校,家里买了什么车,这是茶几上一摞一摞花果茶碟背后真正的谈资

好像不摆反倒不成了样子,不摆倒是真少了一丝中国传统延续的年味。

可越是埋怨这不得不摆,越好像生出一丝眷恋般的伤感来。

《过年》的结尾以老夫妇乘着雪橇车出走告终,茫茫一片雪白中好像有几分轻快。

然而现实——现实是又一个农历新年就要来到了,许多人或许不喜欢它,却也无从脱身。

只好感慨:这不知从何时就明令禁止了烟花爆竹的大年夜里,热闹和欢快,却早已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END—

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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